子磨了些药材,又住了两天,才在郎中百赶千催中慢慢吞吞地离开了。
席三娘摸了摸身边高马脖颈儿处的红毛,问白露:“会骑马吗?”
白露摇头。
“行。那我带你。”
说完,只见她右手一扯马颈的鬃毛,左手攀在马背借力一跳,便翻身上了马。
动作娴熟又利落。
席三娘对着白露伸手,道:“来。”
白露拉着她的手也成功上马,坐在了马前。
“啊啊......”
席三娘说:“我也没想好要去哪里。嗯......不如咱们先去衣服铺子,给你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吧。”
说着,两人就来到成衣铺子。
席三娘环顾一圈,伸手就指向了最里面挂着的明兰色镂花交领窄袖襦裙,豪气地道:“那个,拿下来给她试试。”
白露一看,儒裙不宜骑马,样式又过于反复,价格应该也不便宜。于是,摇头拒绝。
席三娘却说:“没事没事,你先穿来看看,其他到时候再说。”
随即,她还选了支银累丝缕空白玉牡丹的簪子,外加一对珠儿耳坠子,一并给了成衣店的管事婆子,并嘱咐:“去,好好帮我家妹子打扮打扮啊。”
妹子......
白露看了看席三娘还有些婴儿肥般圆润的小脸,没有说话。
席三娘搬了个凳子坐好,百无聊懒地玩了会儿腰间的飘带,然后询问:“好了没?”
“姑娘,好了。”说完,婆子一拉帘子。
一袭明兰色儒裙的白露便娉娉婷婷地出现在了席三娘面前。
只见白露原本杂乱的头发被重新梳理过,随意地斜挽在头顶右侧。而婆子还特地在她左边留了一部分额发,使其刚巧能挡住她左脸上的疤痕。
白露浑身上下没有太多的首饰,仅一支银簪,一对耳坠子,更显其清丽之感。如入秋的海棠,极清极妍。
她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或许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