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取了下来,警惕的抱在了怀里。
白露已经将刚刚两人的对话全部听了个真切。她张了张嘴,发出了“啊......啊......”的声音。
她被之前那棕袍老头儿喂了哑药,无法说话。
想着对方可能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白露伸出手指在掌心比划着:多谢姑娘出手相助。
白露刚写了一个“多”字,就听席三娘说道:“不用谢。”
白露手上的动作一顿。
“你直接说吧,我好像能听懂。”
“啊......啊啊......”
席三娘眨巴了两下眼睛,回头对郎中说:“你来看看她的嗓子,是不是还有得救。”
白露震惊。这个席三娘竟然真的听懂了她的意思。
郎中说:“席姑娘,她不是哑奴吗?这哑奴历来都是要被提前喂了毁嗓子的药,没救的。”
没救吗?
白露手指紧握。
“啊......啊......啊啊......”
席三娘说:“可是她说喂她药的不是奴贩子。”
郎中疑惑:“席姑娘,您确定听得懂这哑奴说什么吗?有没有可能......她只是渴了或者饿了?”
席三娘说:“不能,红毛自小都是我亲自照看的,它说话也这样啊啊的。”
原来她是将白露与自己的大红马归位一类了。
郎中扯了扯嘴角说:“......可是席姑娘啊,你也知道的,咱们南诏虽然盛行买卖哑奴,但是所有哑奴都是罪有应得的人。而且他们必须由袁家筛选、管理再分发给各个奴贩售卖。也只有卖出后,买家才可随意处罚并转手。这私自贩卖哑奴需杖责七十至一百,可若是将良家子毒哑并扮作奴隶卖出,可是要处以绞刑的啊。”
他言下之意是,白露一定是哑奴,也必须是哑奴。
“嗯,你说得也有理。”席三娘想了想说,“不过是与不是,咱们看看不就知道了?”
因为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