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破布一样被拖行了起来。
突然,“叮”的一声,连接白露脖子与马车的铁链被利器斩断。白露滚了两圈,停在了路旁。
“吁——”马夫再次拉紧马绳。
“什么情况?!”窄脸男掀开车帘看了出来。
“人都要死了,你没看到吗?”
说话的是一个二八少女,一身窄袖束腰紫衣,脚踏锦缎小靴子。坐于赤色高马之上,手持软剑,腰间飘穗,面颊红润,双眼精亮。鲜活、艳丽而又张扬。
“你是何人?”
少女将手中的软剑甩了个剑花,道:“席家三娘。”
窄脸男听后,果然眼带畏惧。但他见女子仅仅孤身一人,便又扯着嗓子说:“这哑奴是我花了一贯钱买来的,她的生死便是由我说了算,任凭你是席家女,你也管不着吧?”
少女从手腕上摘下一支玉镯,说:“我这镯子够你买一车奴隶了,不过那个,我要了。”
说完,她手腕一转便将镯子丢了过去。
镯子擦着窄脸男的耳畔直直砸进车里,吓得他一个哆嗦。
“怎么,不够?”
窄脸男捡起镯子掂了掂,又看了看马上朝气蓬勃的女子,笑眯眯地说:“够了,够了。”
说完便吩咐马夫赶快驾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