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树下的谢衍,犹豫道:“不再呆会儿了?”
见他模样,白露觉得十分有趣。“神医怕谢小郎?”
衡弥哼哼道:“怕?老夫这不叫怕,这是忌惮。毕竟那人心思多,老夫担心自己一不留神会找了他的道儿。”
白露轻掀眼皮,意味深长地说:“这谢小郎倒是有几分像那为传言中的顾公子啊。”
“他不本来就是......”衡弥猛地捂住嘴巴,怒道,“小娃娃,你,你竟然挖坑儿给老夫跳?”
白露装傻充愣。“坑?”
“亏得老夫刚刚同你相谈甚欢,你,你......”
白露说:“神医怕什么,那谢小郎离得这么远,肯定不知道咱们说了什么。如此一来,只要小女不说,谁又知道您说漏嘴了呢?”
衡弥一听,也对。
“那小娃娃,你可要帮老夫保守秘密啊。不然,老夫那未来十年的神仙醉可就要泡汤咯。”
如此一来,他这是承认了。
白露狡黠一笑,说:“那是自然,毕竟是小女有求于人在先。”
“有求于人?你有求于谁?”
“神医忘了,小女不是还想求您帮小女治脸呢吗?”
“诶?你不是说不用了吗?”
“正如神医所说,此一时彼一时。但现在与您达成交换的不是仙师了,自然就要另当别论了。”
衡弥反应过来,“呓——原来你个娃娃,绕来绕去只是为了将福纸那呆子绕出去啊。”
白露浅笑不语。
衡弥撇了撇嘴,说:“行吧。”
反正他本来也要帮她医治来着。
白露福身,“小女多谢神医。”
“起来起来,现在来这些个虚的顶什么用?有本事早些时候别算计人啊?”衡弥嘟囔道。
“小女一介女流,本就没什么本事,若不是神医您宅心仁厚、乐善好施,纵使我如何能言善辩,那也是无用的啊。”
衡弥哼哼两声,“别说,你这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