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意有所指地说:“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国师啊,在下祝愿你,真可以一念放下,万般自在。莫要等着像在下这般......才会相思时,已害相思,届时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啊。”
等到左丘止回神时,谢衍已经走远了。只留着面前的少女,昂着小脸,歪着脑袋,星眸皓齿,浅笑盈盈。
......
衡弥一看,自己派去偷听的小耳朵没回来,倒是谢衍这煞星回来了。当即撇撇嘴,嘟嘟囔囔地又坐回到了火堆旁。
直到白露也亦步亦趋地跟着左丘止走了回来,衡弥才抱着葫芦红着脸再次凑了过去。
他略带责怪地说:“小娃娃,你怎么这么慢?”
“抱歉,小女有事耽搁了。”
衡弥叹气,又问:“那你被发现了吗?”
白露想了想,方才是她自己出去的,所以应该算是......
“没有。”
“没有便好,没有便好。你是不知,若叫那煞神发现老夫叫人去偷听,他铁定又得笑话老夫了。”
白露尴尬地笑了笑,“应该,不会吧。”
“会,怎么不会?你别看他人模人样的,其实内地里腹黑得紧。那些个不长眼的还成日夸他什么公子绝世矜贵,风度翩翩......嘁,根本都是群只看脸的。”
绝世矜贵,风度翩翩?
白露疑惑地侧头看了眼不远处火堆旁的男子,这容颜顶多算是英武......
“神医,您说的是谢小郎?”
“嗯?谢小郎?不是不是。老夫说的是他。”手指指向谢衍。
白露眨眨眼,那不就是谢小郎吗?
她鼻子动了动,然后又眯眼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衡弥熏红的脸,问:“神医喝酒了?”
衡弥摇了摇手中的葫芦,说:“这可不是酒,这是神仙醉。”
“神仙醉?”
衡弥一把拽开了葫芦盖子,说:“来,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