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身上背负着一些我割舍不掉的仇恨。”
左丘止闭着眼睑动了动,没有睁开,但是袖中的手却伸向了腕上的佛珠,捻了又捻。
“你也要报仇?”溶月微微的意外而迷茫。
白露理所当然的说:“是。”
“那你会怎么做?”
“养精蓄锐,找准时机,一刀毙命。”
溶月一愣。
白露唇角一扬,笑道:“就比如,若是疯狗咬了我一口,我铁定不会傻得用嘴咬回去,毕竟论牙口是咱们是比不过畜生的。但是,我可以在水里下毒,或是先用美食诱之,再用棍棒打之。总之,报仇的方式千千万万,只要动动脑袋,总能找到合适的。”
见溶月听得入神,白露话语一转,“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你要找对人。”
“找对人?这仇人还会错?”
“会啊。”
白露从怀中掏出一条绣帕,遮在刚刚装姜茶的茶杯上,然后问溶月:“你说,里面有姜茶吗?”
溶月说:“当然没有。”
白露笑了笑,扭过身子,在溶月看不见的地方拿起茶壶,再次倒了一杯茶,然后又将绣帕盖在杯子上,转身问道:“那现在,里面有茶吗?”
溶月轻笑出声,自信地说:“有。。”
白露将绣帕揭开,茶杯颠倒,空无一物。
溶月睁大双眸,“怎么会?我刚刚明明听到你倒茶的声音了。”
白露回手,将身后另一个装满姜茶的茶杯拿出,说:“因为我倒在了这里。”
溶月说:“你这是使诈。”
白露说:“溶月,我是在告诉你,什么叫做一叶障目。”
“一叶障目......”溶月小声嘀咕道。
“螳螂在捕蝉之前,会观察蝉的动作,等待时机时,为了不让蝉发现,总是躲在树叶后面,遮挡自己的身体。你说,就连树叶都能起到隐蔽的作用,更何况是我这绣帕,与这世间的万事万物呢?”
溶月若有所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