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会看人。”
溶月撇嘴:“别说这些神乎的。”
“姑娘看起来是个直爽的。”
“所以呢?”
白露说:“刚刚你逼那妇人向你道歉时,说的是‘既然没在我身上找到你的钗子,那就说明你是在污蔑我’。溶月,自始至终你都没有否认自己偷了她的钗子不是吗?”
席霄这时候才听明白,插嘴说:“真是她偷的?”
溶月昂头,“是我又如何?怎么,你们现在是想替那母大虫讨公道了不成?”
白露摇头说:“当然不是。我只是单纯好奇,你是如何将那钗子给变没的。”
“当真?”
“当真。”水眸中满是真诚。
突然,溶月伸出右手,手指一屈一伸间,一支崭新的金钗就赫然出现在了她的掌中。
溶月说:“你说的是这支金钗吗?”
席霄揉了揉眼睛,震惊地说:“嚯,你这小丫头还会这手?再一次,再一次,爷还想看!”
白露压下眸底的异色,若有似无地问道:“方才你也是这样将金钗藏起来的?”
溶月颇为得意地说:“没错。这钗子自始至终就在我身上,可是只要我不想,那母大虫就绝不可能找到。”
白露感慨:“是啊,哪怕周围这么多围观看戏的,竟无一人发现。”
“当然不会被发现。所以白露,你还是很厉害的,至少发现了我话语中的漏洞。”
“那你可以和我说说,你这一手是如何做到的吗?”
溶月挑眉,“怎么,你想学?死了那条心吧,你学不会的。”
“为何?”
“这种戏法儿要从小练,不然很难掩人耳目的。”
白露点头,有些遗憾地说:“想来也是如此。还好今日有幸碰上了姑娘,不然白露竟不知世上还有这般厉害的手法。”
“那还是你见识少,我听说真正厉害的还可以将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变没呢。”
白露袖中的手指一紧,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