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恢复正常了。”白露说,“届时大人便可以押赵氏去府尹大堂,就之前的事情审问一二。若是她有罪便可罚之,有冤也好申之。”
“是是是,下官记下了。”府尹看着一旁左丘止的侧颜满目崇拜,“只是下官头次听说,咱们的国师大人竟然还会治病啊。”
白露倾身凑近,小声说:“呵呵,大人您也知道的,皇室的药向来神奇。”
皇室的药?
池卮府尹点了点头,“那也是国师大人仁善,愿意将如此珍贵的良药给赵氏那一个像野村妇服用。诶......姑娘放心,下官等会儿便会派人去那赵氏家门外守着,自不会让她跑了去。当然,也不会让她有冤无处申了去。”
“大人真是造福一方的父母官啊。哦对了,小女还听闻,咱们池卮城内会有人打着开茶馆儿、饭堂的名义,私下干着拐卖的勾当,不知是真是假?”
“竟然还有这等子事儿!?姑娘放心,下官定会彻查严惩。”
“如此小女便多谢大人了。”
“嘿嘿,应该的应该的。”
白露再次行了个礼后,走回了左丘止身边。
“仙师,小女要讲的都讲完了。”
左丘止点头,“那走吧。”
“好。”
然后,白露对着正站在马车旁生闷气的席霄摆了摆手,“喂,走咯!”
席霄扁了扁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跳上了马车,并将其赶了过来。
马车上。
左丘止掏出怀里的密信,缓缓打开。
“果然。”
白露发现左丘止眸色有异,赫然想起了之前夜里他提到的五星聚房、昭理四海。
“仙师,是您说的大事?”
左丘止说:“也不算。就是南诏七皇子楼席兮的宿疾治好了。”
白露水眸一顿,“楼席兮的宿疾治好了?”
左丘止点头,“他还带回了南诏六公主。”
“什么?”白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