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在这西陵境内或许是有些用处,但是出了西陵,怕是还不如一颗肉包来得有价值呢。”
左丘止推开白露的头,淡淡地说:“哦?施主不妨展开来说说。”
说说就说说。
白露大眼眯出一个危险的弧度,沉声道:“您不知道,这外面啊流民无数,恶匪猖獗。就连易子而食、析骨而炊的那也是不在少数。您看,若是咱们还没找到神医就先......”
白露将手掌在自己喉咙前一抹,道:“嗝儿屁了呢?”
左丘止眉头跳了跳,说:“施主放心,有本座护着你,你定不会成为人家交易的食物,也不会变作他人锅里的羹汤。”
白露眨了眨眼睛。
看不出来,这西陵国师还真会吹牛。他以为自己轻功还不错,能爬得了胡商户家的墙头,就能斗得过乱世中成群结队的恶匪了吗?
“仙师,您不是仅善于观星测命吗?”
左丘止纠正她:“是善于,不是仅善于。”
这其中有什么差别吗?
难不成,他还是个深藏不露的绝世高手?
怎么可能。若真如此,又怎会没人知晓?
白露想了想,还是决定继续劝说:“仙师,可是小女还听说,那位衡弥神医不仅神出鬼没,所住的杏花岭外更是迷雾重重、沼泽遍布,根本就是个有进无回的诡异之地呢!”
“嗯。”左丘止依旧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仙师,咱们可不可以不去杏花岭啊......”
“不可。”
“为什么?”白露不解。
左丘止反问:“那施主可否告知本座,你为什么不要去杏花岭?”
白露张了张口。
自然是因为那里离南诏很近啦!
她虽然想要报仇,但是前提是要先韬光养晦、积蓄力量,再待机而出、待时而动。现在,她好不容易靠假死暂时躲开了巫后的杀手,自己再堂而皇之的跑去,岂不是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