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止刚要开口,白露又说:“别说是因为银子。小女并不觉得区区几十两银子,能让您割舍掉多年的坚持。您不也应该看出来了,我救席霄,也不单单是为了银子吗?”
白露走近两步,抬头认真地盯着左丘止那双幽深的眼睛,说:“就像方才,仙师您为何会愿意因小女出手伤人?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像是您会做的啊。”
在对视了几个呼吸后,左丘止才缓缓开口说:“只要是施主想的,本座会尽力帮施主完成。”
白露一尖微颤,默念:只要是施主想的,本座会尽力帮施主完成......
明明是最动人的话,他却说得毫无感情。
随即,白露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她是真的不明白,左丘止为何要待她这么的好?
女子目光盈盈,“仙师,若小女问您如此待小女的真实原因,您会说吗?”
左丘止摇了摇头,语气淡淡地说:“不会。”
不会......
白露的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是啊,她其实早就已经猜到会是这个答案了,不是吗?但为何真实听到时,还是不禁有些失落呢?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似乎是觉得这柴房的空气有些沉闷,左丘止想了想,又开口道:“本座来之前去了一趟胡府的灵堂。”
灵堂?
白露先是一愣,随即想到胡绿娘的棺木就在那里,便问:“您是去验尸了?”
“案宗上写,胡氏的死因是头部遭受了钝物的重击,而凶器是一个不起眼的烛台。”
白露点头,“正因为如此小女才怀疑凶手是名男子,且要满足和胡绿娘极为亲近的条件,才能不被她所提防。”
左丘止从袖中掏出一块布巾,打开后白露发现里面竟然是一根银针。
“这是——”
“本座在胡绿娘的颅部上方发现的,而它才是其真正的死因。”
“什么!所以,胡绿娘头上烛台的伤口是死后留下的?那......一定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