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死的?”
“被烛台砸死。”
“烛台?”席霄一愣,摸了摸脑袋,“嘶......我记得她那屋里的烛台也不大啊,能砸死人?”
“是啊,所以应该是男子所为。”
席霄当即跳起,连连辩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桂花,你知道的,我力气小得很。”
白露问:“你知道胡绿娘是招婿吗?”
“知道啊。而且我还听说啊,胡绿娘那倒插门儿的夫君本是她闺中密友的心上人。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又和胡绿娘勾搭上了。”
席霄凑近铁门,眼里闪着八卦的光,“平日里还有下人嚼舌根,说她那夫君是个家道中落的秀才之子,好像颇有文采,且对生意也蛮有见解的。所以,很是得胡绿娘她爹的赏识。甚至还未成婚,那胡父就已经将这池卮内一半的店铺都交与他管了嘞。”
白露问:“徐贲知道你被关在胡府的事吗?”
“知道啊。”席霄扬了扬下巴,“有一日他与胡绿娘因得小爷争吵,还打碎了一鼎岳州窑青瓷带承盘三足炉呢。”
白露又问:“那在胡绿娘死前,她和她那未过门夫君和好了吗?”
“诶......好像是和好了的。对了,我逃跑那日胡府挺乱的,还有人喊什么‘流血啦’、‘快去请郎中啊’。不过具体情况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白露认真记在心里。“在胡府的日子里,你还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人或事吗?”
席霄歪头想了好一会儿,说:“嗯......没了。哦,还有就是胡绿娘身边一个颇为得宠的小丫鬟很是会唱曲儿。”
......
白露从牢房出来时,发现左丘止竟也朝着这边走来,他的身后还亦步亦趋地跟着个满脸堆笑的胖子。
“仙师,您也来了?”
“嗯。问完了?”
白露点点头,视线隔着罩纱落在了左丘止身侧的那个异常恭敬谄媚的胖子身上。
左丘止似是察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