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死在酒庄里的所有人。”
“你们在酒庄里做了什么？”罗寻山问道，表情依旧严肃。
方小北摇摇头，
“我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醒来后是在家里。”
“你在撒谎。”
“罗警官，你应该能听出来我语气中的真诚。”方小北直视罗寻山刀子般的眼神。
罗寻山忽然点点头，
“心理素质不错。”
方小北只看见两道剧烈的灯光刺破黑暗，在视野中快速变大。
一辆高速行驶的电车正朝自己撞来！
突然天旋地转，方小北的身体陡然从床上挺直。
后背已然湿透，手边是半张被褥，另外半张不知何时滑到地面。
这是现实，不在梦里。
“这个梦……”
方小北深呼吸几口气，把上衣脱下，顿时感到凉爽许多。
方小北打开门，想去洗手间洗把脸。
刚出门，他就停下了步伐。
因为，
洗手间门口正站着一团黑影。
洁白如水的月光从洗手间的窗户照进来，为那一团黑影描了个边。
吧嗒。
火光亮起又熄灭，黑暗中多了个红点。
那是正在燃烧的香烟。
“罗警官，深夜闯进民宅，怕是违反律法吧。”方小北冷静开口。
“不好意思，重新自我介绍一下，瑶光小队成员，罗寻山。”
被月光描了边的黑影微微一动，朝方小北鞠了个幅度很小的躬。
瑶光小队，再加上刚刚的梦，方小北演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反应：
“是你，刚刚入侵并操控了我的梦境。”
罗寻山重新挺直身体，语气里隐含笑意：
“我只是对你的梦境进行一个小小的引导。”
罗寻山声音变得温柔舒缓，仿佛是初春的风撩拨你觉得脸颊，让你不自觉入睡。
“梦境是内心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