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子产以‘作丘赋’为代表的第二波集中制度革新,按照时间看在其‘作田洫’五年之后,比照两代人之前的季文子执政鲁国时期‘初税亩’到‘作丘甲’的时间间隔,还要多出一年——按照翻版演绎的习惯,所谓‘作田洫’就是为‘作丘赋’服务的前提革新行动,至少在子产看来,供他充分借鉴的鲁故执政季文子‘初税亩’与‘作丘甲’之间的顺承关系即是如此:没人在半个世纪后还关心当年外国的某位执政推动革新行动是否为了其个人实现不可告人的政务野心,但其历来主政所推动各项革新行动的结果却会汇总到后人手中,供其参照。
受限于古代通信与信息存储技术的不发达,彼时的鲁国不能完全知晓情况,只能以各国政要之间口耳相传的直接问政其后人和民间故事中的只言片语确定当时情形;但彼时鲁国的军力强大却有目共睹。第二次弥兵会盟虽然成功召开,但并不能确定具体有效期限——没有截止日期,处于晋-楚边界缓冲带上的郑国就要随时面临被两方轮流入侵宣誓宗主权力的可能,最坏的结果,南北两大国就在郑国境内直接开战,这样的话对郑国国家的破坏性最大。
后一种情况不可预测,只能在可能爆发大战之前积极斡旋晋、楚之间调和矛盾,按时缴纳送往两大上国的贡赋完全侍奉义务,祈祷上天不会发生新的变乱;其次则会同其他中原小国一道,商议对策,努力使晋、楚两国实力相对平衡,虽然不能保证本国免于遭受兵燹祸及,但起码可使晋、楚互相畏惧对方实力,避免真的展开缓冲带国家的灭国战,那么依旧要像没有弭兵会盟生效前一样,虽然对这些时常二属的墙头草不时入侵‘问罪’与日常渗透,但也不得不忌惮对方举国倒向另一方坚定死战意念——那样的话,征师久久不能克人国都,士气低迷,待其背后的大国援军率领诸国军队组成联军反击时,战则顶多平手,不战而走就是怯懦,联军势必分散入侵大国内地,虽然本土作战反击不难,但之后的大国内斗就不是能够预料的事情了。
所以子产‘作丘赋’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