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勾当,全因城中赚钱的营生尽数转去了中都才这样谋取私钱的。荆卿们若是不差钱,给他一些走了就是,少了许多烦恼。若现在不放,待会门外的同伙叫来衙门的武吏率手下过来,不由分说就是犯了宵禁,拿走你们就难看了,上了公堂,要死要活都难说啊!”
这番明着抢暗中夺的惊奇见闻着实惊呆了五人,赵从简愤愤道:“这事是什么道理!难道你这店主也和他勾结来,专门趁着我们大人泡澡时候招呼人上楼的吗?要额外出钱直说何妨?还周折一番,非用本地官府的威刑来压制我们吗?”
店主也不争辩,只是叹息道:“唉,我这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倘若你们被抓走了,我也得陪着去公堂上,落下个收容奸人的罪名,一样少不得出钱啊!各位荆卿莫要这般揣度我,世上的事情,还不都是钱闹得~”虞卿见势,便招呼一名侍骑上楼,取来携带的包袱,踢了两下赵从简的脚后跟,示意花钱消灾将此事作罢。众人心中都憋着火,等那侍骑取来包裹,虞卿摸出小块的金锭,递给店主要他转交给那贼人。谁知贼人被侍骑松开双手,拿了金锭笑着掂下分量,冷不丁冒出新花招:“就这点钱,买你们十多个人的引路钱都勉强,何况我个人的跌打肿痛还没算在内呢!”虞卿本不想与这种货色直接对话,但碰上了无赖,也不得不直接交涉。他阴着脸缓缓走到那贼人面前,用气势威逼着对方,冷笑着不说话。
那贼人见势不对,判断来人必是别国高官的亲信门客、乃至卿贵一级的来头,便壮着胆挑明情形:“再与我一匹马,能速速去见医者求药,这件事便算了了。”
虞卿心知有匹马也必得‘赠’给他,只是有所不忍地最后讥讽他一番:“你还真是个混不吝的无赖,就这副德行,怎么混进大都官府里做小吏的?莫非亲爹、亲娘舅一辈就靠着这一双手被大人们抬爱进衙里为私下创造收入做贡献的?还真是位人才啊。”
那贼小吏听出有希望再多索取一番,也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你别甭管我怎么样做吏事的,交出马匹便是。只许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