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及郭姑娘的名声。根据大周律法,对奸|淫|妇女者,当处以绞刑。”
王秋菊和方青木如遭雷劈。
王秋菊白着脸道:“凭什么?你又不是朝廷命官,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儿判处绞刑?”
陆时晏道:“我虽不是朝廷命官,但山谷里的人受我庇护,受我庇护,就必须按照我的规矩来。”
“那我们不要你的庇护。”王秋菊颤着声道。
“也行,那现在,就请你带着家里人离开山谷。”陆时晏道。
“凭——”王秋菊还想说凭什么,但陆时晏已经没了耐性。
他冷冷地朝她看去。
他如今虽然已换了一具身体,也没了之前的修为,但常年处于高位的那种强大气质,会在他的眼神与动作之中,自然而然地体现出来。
王秋菊对上他冰冷的眼神,所有的气焰都化为了恐惧。差点站立不稳,直接摔倒在地。
“我会让人送你们出山谷,但他死罪能免,活罪难逃。”陆时晏抬手一挥,一道无形的剑气便朝着方志才劈了过去。
方志才顿时面目扭曲,额头布满了大汗。
“你对我儿做什么了?”王秋菊看着儿子的样子,心里着急的不行。
她一把扯了儿子嘴里枯草,又去解儿子身上的树藤,仔细地检查儿子身体。但方志才身上除了树藤的勒痕外,却并没有别的伤口。
王秋菊不免有些疑惑,“志才,你哪里疼?他把你怎么了?”
方志才疼得脸都变了形,但却不好意思告诉母亲,是丁丁疼。
刚才陆时晏对他挥手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丁丁都被切掉了。
可王秋菊解开他身上的树藤后,他的第一反应是去摸它是不是安好。
他明明摸过,还好好地长在他身上。
加上陆时晏只是用手对着他挥了一下,手上并没有拿武器,他都有点疑心自己身下的剧痛是不是和陆时晏有关了。
他朝着王秋菊摇了摇头,“我没事,可能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