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别说躲开西戎士兵了,就是四处逃窜的流民也能要了她们的命。
“大哥,就让她们坐马车上吗?”刘成峰看着崔氏母女几人,带了几分担忧地问陆时晏道:“若是她跟我们回了山谷,把山谷的位置说出去怎么办?要不我这就去杀了她们?”
陆时晏脸上没什么表情地说道:“她们虽是贪官的家眷,但她们身上并无业障,不可滥杀无辜。”
刘成峰听着陆时晏的话,觉得奇怪极了。
他怎么知道这母女几人身上无业障?
就像当时暴乱,他能清楚地分辨出吃过两脚羊的难民,将之杀了一般。他好像天生就能分辨谁是善谁是恶一般。
刘成峰心中奇怪,但也没有再多问。
陆时晏在他心中实在是太强大了。
这两天出来,那些西戎士兵基本都是他杀的。他不光杀人的手法干脆,那身法也快得诡异。
陆时晏没说处理崔氏母女几人,大伙也就没管她们几个,任由她们跟着。
刚开始的时候走官道,母女几人都坐在马车还好。但等后来,官道走不了,陆时晏等搬着东西走山路后,崔氏母女几人顿觉吃力起来。
虽然因为陆时晏不让滥杀无辜的规定,大伙没有对几人动手。
可几人是贪官的家眷,还有可能暴露山谷的危险,大伙对几人都没什么好脸色。
郭萱彤捂着胸口,不断地喘着气道:“娘,我实在走不动了。”
“走不动也要走。”崔氏喘着粗气道:“不想再经历刚才的噩梦,你就是拼了命也要跟上。”
她缓和了一下,压低声音,把道理说给两个女儿听,“这群汉子虽然劫财,但是有原则的劫匪,只有跟着他们,我们娘几个才有一线生机。”
余下的话,也不用她多说。
母女三人刚才都经历了一场噩梦。
若非陆时晏出现得及时,母女三人早已经不能保持清白之身了。
郭萱彤想着陆时晏如天神一般,从高空之中突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