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术倒是简单得多,后面附图也只是短短几页而已。
柳轻衣琢磨着先选一种试试看,几相比较之下,选了一种最为简单的一种‘避水决’细细揣摩起来。
那‘避水决’口诀极为简短,附图也只有一张,他静下心来默记,只一会儿便将那口诀记熟。
再看那张附图,不过是一幅在人身各处标注的一些线条图示,似乎是一种东西在身体里运行的轨迹,他耐着性子看了许久,始终都不得要领,心头渐渐有些泄气,精神头一过,便耷拉着脑袋沉沉睡去。
一连十多天,柳轻衣坚持每天到湖上为洛儿一家捕鱼,仍旧日日不间断地食用红嘴煊鱼。
只要一有闲暇,便拿着小册子琢磨上面的法术,十多天过去,那小册子上的法术依旧是毫无领会。
他想着兴许自己是对这一种法术悟性不足,便轮着将小册子上的法术都试上一试,避水决不通,他便换灵焰术,灵焰术不行,又换风行术,最后甚至连那后半部分最难的‘无妄御剑图’都试了,依然是毫无作用,倒是把一本册子连同图画背了个滚瓜烂熟。
柳轻衣有些气馁、失望,在他想来自己恐怕不可能是那劳什子灵体之身了,原本心里一直存着侥幸,被这残酷的现实如同一瓢冷水泼到了他头上。
这种空有宝山而不得的失落心情,使得柳轻衣常常捕鱼之后,一个人坐在船上,长吁短叹。
这日,柳轻衣躺在船舱中念了半天的避水诀,有心无力地放了一天的网,到了傍晚才懒懒地站起身来,走到船舷网绳处打算收网。
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湖上突然刮起大风,不多时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柳轻衣手抓网绳不停收紧,因为自己偷懒一天没收网,网中渔获满满,船身也给大风刮得左右摇摆,收网变得极为困难。
“这鬼天气,莫把船给我扯翻了。”
柳轻衣口中骂了一句,眼见大雨越下越大,如瓢的雨线淋满了头面,几乎无法视物,便索性闭着眼睛,死死地抓着网子,一寸一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