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大典,为了穗儿的前途着想,还请你家孩子想想办法,让她把念想掐断了。条件你们都可以提,我们陈家一并接下。”
“陈家主,你放心,我周全生以这张老脸担保,我一定让纪儿跟她断了。”老者说。
“为她的前途着想么?呵,我会想办法的。”年轻人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那便最好,如此也省事,告辞。”中年人声音落下后,开门声再次响起。
不多时,房内老者道:“纪儿,你能想通是最好了。菜都冷了,咱爷俩也吃点吧。”便是一阵杯盘声响起,屋内再无一人说话。
柳轻衣趴在窗台上,偷听半晌壁角,心道:“仙人同凡人就这么大的区别么?这样棒打鸳鸯的事,未免有些缺德了。”如此想过,便又渡步回了包间。
待从醉仙楼出来,许晋同那白姓女子道了别,一路带着众人回到了城门口,同从东城采买日常物资的二十来号人碰头后,各自从城门口的门棚里牵了兽畜脚力,便络绎出了城门,向着来路行去。
从西城醉仙楼出来的几人,一个个吃得红光满面,一路上说起隐灵阁和白家来,脸上带有敬慕之色。原来那隐灵阁白姓妇人名叫白珍珍,乃是白家经营灵食铺、食府的负责人,湖庙村同隐灵阁多年生意往来皆经她手。这位白珍珍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白家凡其经手的事情都做得风生水起,隐灵阁生意自然越做越红火。
只有村长许晋一脸忧愁,骑着风骨兽走在队伍中间,默默地思量着。许天宝知道父亲心里有事,便上前问起,许晋这才缓缓道来。
原来,在醉仙楼席间听白珍珍说起,隐元城下月又要发徭差告示了,这次是去采摘紫延果,据传此果在整个隐元城也就只有茫荡山深处有些许出产。前几次的捕兽徭差也还只是在茫荡山的外围行事,伤亡却一次比一次惨重。如果这次徭差真是采集紫延果的话,要进入茫荡山深处,结果可想而知。
许晋此刻只希望这次徭差名额少一点,毕竟只是采集任务,不是捕猎捉兽,应该不用征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