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自当为天下人做表率,更何况是当着陛下的面立下的赌约,岂有食言而肥的道理。”
“陛下,钱尚书所言在理,臣附议。”
“臣等附议。”
...
“钱尚书与麒麟侯都是朕的肱骨之臣,不论是谁输谁赢,对洛朝而言都是莫大的损失...”
武帝叹了口气接道,“罢了,君无戏言...孙胜。”
“奴婢在。”
“让禁军将含光殿内的账册全都搬来。”
“不如大伙一起去搭把手吧,这样快点。”
李思笑道。
“对对对,同去同去。”
吏部尚书宗元良附和道。
这样也能避免中间有人动手脚。
“准了。”
于是便出现了破天荒的场景。
列位大臣抱着一大摞账本穿行在含光殿与紫薇殿之间。
钱有利还故意将桌上李思整理后的账册弄到了地上,趁机翻看几页。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账册上写的都是什么鬼?
压根看不懂。
这让他的心中有了一丝疑惑。
他相信李思不可能随便在账册上乱涂乱画些莫名其妙的符号。
谢晚晴也不会允许李思拿赌约儿戏。
“嘿,钱尚书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李思的声音吓了钱有利一跳,随即回道:“想着在哪为麒麟侯践行呢。”
“不如去本侯即将开业的酒家如何?”
“酒家?”
钱有利有些莫名其妙。
“对啊,就在浣花馆隔壁,明日开业。”
李思笑着朝诸位大臣说道:“诸位大人明日没事的话都来啊,开业大酬宾,一律八折。”
武帝当然知道李思的酒家开张。
但她没想到这皮猴,居然胆子肥到在朝堂上,当着自己的面宣传酒家开业。
谢晚晴避开武帝的目光,看着脚底地面,装作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