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添彩压着怒火,脸上堆了笑容,起身拱手道:“永康兄、田岷兄快快入座,菜都热了几道了。”
三人落座,欧阳添彩看了看门口笑道:“钱兄与刘兄估计是有事耽搁了,要不咱们先吃,边吃边等?”
“欧阳兄这话可不地道啊,哪有请客吃饭,客人没到主人家先吃点道理?”
门外传来钱镇德的声音。
身后跟着的正是刘氏话事人刘学平。
“快快入座。”欧阳添彩再次起身,满面笑容的说道:“这不是怕两位老兄有事耽搁了么。”
五人落座。
欧阳添彩招呼着几人吃饭饮酒,接着饮酒的时机打开话头:“如今那杜康酒卖的很火啊,不知镇德兄弟醉仙酿有否受到影响?”
“那杜康酒固然是好,但每日不过500壶,更是卖到了五两银子一壶,暂时想来对醉仙酿的影响还不大。”
钱镇德目光有些闪烁的说道。
欧阳添彩眉头皱了皱,“若是那杜康酒产量上来,价格又往下压,镇德兄就不怕醉仙酿的份额被压缩?”
“欧阳兄不懂酿酒,这酿酒的产量工序繁复,酒曲也难获得,产量哪有那么容易,更何况杜康那样的烈酒就更难上产量了。”
欧阳添彩总觉得今日的钱镇德有些怪。
昨日还急得火急火燎的,今日怎么就这般淡定了?
欧阳添彩饮了杯酒,看向崔永康与王田岷:“想来那细盐对两位影响也颇大吧?”
“是有影响,这几日销量比往日下滑了三成。”
“欧阳兄的布匹生意想来大受影响吧?有什么主意尽管说来听听。”
崔永康与王田岷这般说着,放下了筷子。
细盐如今售价高,北城那边几乎全是采购的细盐,但南城那边的百姓,多数还是买的青盐。
这与欧阳氏的惨状相比,还是要好上不少。
刘学平自顾自的喝酒吃菜,也不说话。
李思是卖了石炭炉,自然要用到铁,对他刘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