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咬人,但老秦这个老家伙确实离谱,连老崔这几十年的老友都受不了,要躲着他走。
老秦不知道女儿想着把他送走,语重心长的对鄂上山嘱咐,“你瘦成这样,离那些骨肉皮远一些。”
鄂上山说,“我对这没兴趣。”
麦子在一旁说,“那些女的找他,要自己开房,而且他连套钱都不出,绝了……”
孟时对他们的话题没兴趣,撇了一眼看完那一页剧本,脸色多少有些异样的贾树道,从任哥手里把摄影机接过来,说,“开始吧。”
麦子看了他一眼,由自管自己说,“差不多半个月前,我们和“舌剑”几个人一起在‘东北旺’胖子那饭馆吃饭,大屁股的显像管电视,放着深tian咏美的片子,那两个胸,跟石头一样,整个一机器人……”
众人包括贾树道都看她。
孟时低头摆弄相机,没说话,麦子也没停。
“我招呼胖子给换个攒劲的欧美片,我爱看大洋马。”麦子拍了拍鄂上山干瘦的胳膊,“换碟片的功夫,这老小子来了,大热天,傍晚正热的时候,穿着一件黑色中山装,张口借钱,说是给一女的打胎……”
鄂上山轻声说,“够了。”
孟时不语。
麦子说,“一桌子人凑不出一千块,他拎一瓶啤酒走了,“舌剑”的主唱马一个说,老秦在弄个节目,要推广摇滚,我们签到他公司吧……”
老秦说,“麦子…”
麦子还是没停,看孟时,说,“打了电话,老秦说,不签乐队,马个问,为什么…”
“是我让老秦一支乐队都不要签的。”孟时把摄影机扛在肩膀上,说,“姑娘,没有人是救世主,胖子那个可以***的饭馆也不是乌托邦,我去过那里,柜台后面是一溜的赊账单。”
麦子侧头,干净的眼睛盯着孟时的嘴,似乎要从嘴巴开合之间窥视他的灵魂。
孟时说,“姑娘…”
麦子打断,“舌剑虽然比不上秦川,但也是顶级的地下乐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