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鄂上山惯用这一招,起个漂亮名字,悄摸摸的扔到音乐软件情歌分类里,
那些小年轻看名字和标签被骗去听,然后在暴躁的前奏里被兜头打一记闷棍,摘下耳机气急败坏的疯狂点踩,他也就靠这点爱好活着了。”
贾树道说,“他比楼三好,至少更接地气,‘八百里秦川’像一头离群奔跑的孤狼,楼三是俯视人间的麒麟,而‘拾荒人’不一样…”
“接地气?拾荒人还踩着马路牙子呢,你怎么不让孟时把乐队再拉起来?”老秦拿茶匙拨弄茶荷里的枸杞,说,“鄂上山他好个二锤子,被孟时骂成猪,还写歌舔,狗篮子一个。”
贾树道听出来老秦的潜台词,鄂上山“舔”孟时,你“舔”鄂上山,你最低级,狗篮子不如。
但他脸上还是带着笑,说:“他们只是走乱了步伐,思想发出了呻吟,难道痛苦的人不能呻吟吗?”
老秦笑了起来,说:“我打电话让鄂上山带着乐队过来,你来当面和他说这些?或者你们华石有本事,干脆把他们签了算了,省的他老是找我借钱。”
贾树道看着一脸笑容的老秦,说:“你能让拾荒人参加《乐队》吗?”
“我喊过来,你当面和他说。”
老秦拿起手机,刚刚去上厕所,又在门口听了两句的张晋帆推开门。
他对老秦说:“你别闹,人过来,真打起来,谁脸上都不好看。”
老秦耸了耸肩,把手机放下,又去鼓捣他的枸杞茶。
张晋帆对贾树道说:“以前鄂上山只服楼三,现在没有孟时出面喊不来。”
张晋帆是启迪音乐学院的校长,00年,也就是19年前,他在学校大礼堂举行了第一届音乐节,30支摇滚乐队参加,每天观众近千人。
贾树道说,“你们两个圈内大前辈……”
老秦急忙说,“诶,打住,我以前就是一个鼓手,现在是个商人,可不是什么圈的大前辈。”
贾树道皱眉看张晋帆。
张晋帆说,“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