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戏还要拍呢,女团才是大事啊,于是喊,“与哥,你剪完头发可快点回,我这边还等着你呢。”
陈与的脚步骤然加快,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
可他出于礼貌,又不好超过领路的陆成康,心里想快,脚下又迈不开,拧巴着,走路的姿势就犹如夹着尿一样古怪。
“看把你高兴的,走路都变形了,别急,我只认你。”
孟时又对他喊了一句。
转头对叶上末说,“天热,要不叶导也先走,我一人在这等就行。”
叶上末寻了个阴凉地,“算了,送剧本来的是个女孩。”
又补充,“是个单纯姑娘。”
这话孟时不乐意听,什么叫来的是个单纯姑娘?
“我是能把人怎么了?还是我看着像那种变态涩魔?”
叶上末弹了弹烟灰,望着胡同的拐角,“那倒不是,我看你应该不会一见漂亮女孩就围着人家转,也不会使什么小伎俩讨女人欢心,可就是这样随意,倒可能会伤人。”
下午的日头正烈,特别刚刚从又冷气的屋里出来,感觉身上跟火烧一样。
孟时不知道他有没有暗示什么,感觉和他们这些人说话,就是累。
就像陆端存写着剧本就要处处隐喻,才能显示自己高深。
在孟时看来就是矫情。
他也找了个阴凉地待着,不琢磨他话里的意思,就陪他矫情,说:“如果真的喜欢,便很难再平常心对待,总会在意。”
“我倒好奇,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孩,你这样的性子会交往什么样的姑娘。”
叶上末说这话,更像是在问自己,他是和自个玩猜人心游戏。
孟时知道聪明人惯会这样,于是索性不回答,只是看着他,听他会怎么说。
果然叶上末也没等孟时回答,自顾自的说:
“该是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单纯,懂事,像一只性格极好的猫,温顺、缠人,又不至于让人厌烦。初尝了滋味,便不分白天黑夜,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