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林惊月皱眉一想,放下杯子认真说道:“不然你姐的事还是算了吧,反正你姐不在,池家那伙人谁也拿不到遗产。”
云锦看着桌面上的洋酒冷笑道:“就这样算了,我怎么对得起我姐?”
她要是早知道云舒是被池天成逼迫的,她绝对不可能在国外安心读书。
所以这事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算了。
她拿过桌上的面具,从兜里掏出那沓现金,扔在桌子上:“这钱天上掉的,不花白不花。”
林惊月明白这意思后,马上拍案而起:“好,咱们今晚就好好玩玩!今儿正好有假面主题的派对。”
林惊月是会所酒吧的常客,什么花样都见识过。
当即便找会所的熟人,将里头一群年轻的应侍生男孩全部叫到包间去。
这点钱不够,林惊月又扔下一张卡。
等云锦推开包间门后,震耳欲聋的问好声接连响起。
“云小姐晚上好!”
只见一排年轻帅哥齐刷刷地鞠躬,一张张俊逸的俏脸上洋溢着青春笑容。
云锦愣了下,忍不住回头给林惊月竖起一个大拇指:“林大小姐,宝刀未老。”
林惊月下巴一抬,不以为然:“这样才玩的尽兴嘛!!你以后可是要面对一个变态的儿子,没准还是个小变态,委身于他那多亏啊,至少得玩尽兴了才能对他视而不见。”
云锦伸手阻止:“大可不必提他扫兴。”
但来都来了,也没走的道理。
殊不知,此时楼上的包间内,一个男人笑呵呵的替池砚舟倒了一杯酒。
“池少,刚刚外面动静不小,是因为楼下包间有女人点了会所里所有的年轻男孩,要我说,指定是那女的男人不行,这才耐不住寂寞来会所撑肚子!现在的女人,玩的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