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阿良也觉得来个人帮忙干活挺好的,后来见老者竟用心地对其教导了起来,还三番五次在自己根前表示这小子悟性高,是个学医的料。
就这一句评价,阿良心中也渐渐地生出了危机感。
这几日这小子没过来,老人就开始心不在焉了起来,好几回阿良都看见老头不时看向门外。
见状,阿良不由得出言讽刺道:“这小年轻,做事情哪有什么恒心,都是一头两天的热度。”
老人听后咳了两声,满脸的不快,当即表示身体不适,不准备开诊了,医馆的门也早早就关了。
阿良见这姓沈的小子几日都没来医馆,心里在头正庆幸着呢,没想到一进门就又见到了这程咬金正大咧咧地坐在看诊的案前。
许卫秋见他回来,冲着他招呼了一声:“阿良大哥。”
阿良没给她任何好脸色,面无表情地提着东西穿过大堂走进了里间。
许卫秋没在意,低头翻阅着阮大夫以前留下的药方。
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阿良走出来向阮大夫报账。
“阮大夫,我刚买了条鲫鱼和两斤冬瓜,冬瓜六钱,鲫鱼三十四钱,统共四十钱。”
许卫秋听到这个数目,不由得拧了拧眉,她是卖鱼的,对鱼的价格摸得门儿清,三十四钱一条鲫鱼,这鱼的个头得有多大啊?
她不由得扭头看了阿良一眼。
阮大夫却不疑有他,走过来,抖着手拉开她右手边的一个木抽屉,从里头翻了翻,拿出里头的一贯钱,数了又数,最终把四十个铜板交到了阿良手上。
阿良把铜板揣进怀里,转身就又走开了。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许卫秋得了空后偷偷进灶房看了一眼,那条鲫鱼还没处理,就丢在水槽里;她是卖鱼的人,都不用掂,一眼就能看出这条鱼顶了天也就两斤半。
由此,她可以断定,这阿良绝对是打了虎头的。
阿良走进来,见她在灶房里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沈青,你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