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他是自伤,在他胃出血之前你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处长,当时我的位置看不清楚,辛副科长站在他的面前。”
“那辛副科长人呢?”
“处长,我不知道。”
辛达仁又来到教堂里,坐在神父萧文华的身边道:“战守安被救过来了,就差一口气他就招了。神父,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完成任务。”
萧文华递给了辛达仁一张字条。辛达仁接过纸条看了看,然后丢在嘴里咀了咀吞了下去。
走下楼梯的吕燕婷看到父亲在吃早餐,她马上走过去问道:“爸,战守安有消息了吗?”
“我托人打听了,他现在生病了,在住院,不过呢,没什么大碍。”
“什么病啊?”
“不知道。”
“爸,你说的内鬼查到了没有?”
“什么内鬼?”
“就是那个冒充你的名义报警的内鬼呀。”
“军管会的告诉我,那个人打电话说是奉董事长的命令来报警的,并且说逃犯就在董事长的家里,而且还说是在山间别墅。燕婷,你想想,我们公司下属又有分公司,还有工地员工,就有好几千人,根本无从查起。”
“爸,可是知道山间别墅的没有几个人,你可以从这个范围作为突破口来查。”
“那也不少,咱们公司在那里开过招待会,好几百人呢。”
“那报警的电话来源总能查得到吧?”
“说是一个公用电话亭。”
“公用电话!”
“公用电话,在宁北区域,华山路和衡山路之间,交口的这么一个路口的公用电话亭里头打出来的,你说这怎么查?”
躺在病床上醒过来的战守安一眼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辛达仁。
辛达仁道:“你终于睡醒了,你这一腔热血喷的到是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辛达仁这个人对你特别刻薄。”
“辛副科长,你想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