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娘娘似的。你又长的漂亮。”
“瞧,你把我说的,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走,咱们快点。”
吕燕婷看了看看守道:“看来还得喷一会,要不你先忙吧,等我喷完之后再过来找你。”
“好,吕医生那我先回去了。”
吕燕婷进了审讯室里又想起了看守长对战守安和萧文华说的话:这是死刑的镣铐,只有执行完死刑后才会拿下来。看守长说完后,就把钥匙挂在墙壁上了。
吕燕婷拿到了镣铐的钥匙后,背起消毒罐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躺在床上的萧文华受刑之后,皮肤上的血水和着各种液体,在他的身上满处蠕动着。一个个像咧开了嘴唇似地伤口向外翻着血红的肌肉,整个身体微微颤抖着,极度的虚弱。
战守安看了看心里更是难受,他再也不能让自己的同志因为他再作牺牲,于是说道:“你必须出狱,活着出去。”
“我,我怎么出去?”
“你一定有办法的。”
战守安的话还没有说完,受刑严重的萧文华再一次带走。。
晨阳照在破败的牢房通道上,旁边的铁门散发着森森的光,两个看守架着萧文华慢慢地向审讯室走去。
刚从审讯室走出来的吕燕婷看到了萧文华,于是她没有回医务室里而是进了隔壁的办公室。在那里面可以透过玻璃看到审讯室里的一切,也可以听到审讯室里的一切。
两个看守将萧文华按在了电椅上,然后在他的脖子,手腕和脚腕都戴上了通电铁环。安排好一切后,两个看守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突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沈在新冲到了萧文华的面前,帮他解开了通电铁环,然后看了看萧文华道:“你受苦了。”
“沈主任,国仇家恨,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萧文华,我记得那是去年的九月,令尊和他的一零一军一同战死了。”
“主任,一年多了,我爸爸的音容笑貌一分钟也没有离开我,我永远记得他临终的遗言,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