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轩看了一圈眼前的办公室，顺手拿过转椅坐了下来。
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语气冰冷听不出任何的情绪：“陆医生不必再转移话题了，你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难道是之前给你换药的额头留下疤痕了？厉总这就是为难我了，除疤不归我管，你应该下楼找整形科的王医生。”
陆简刻意装作一副无奈的模样，也拿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他不得不承认，厉寒轩的气场太过强大，就只是坐在原地不动，浑身都在散发着冷漠的生人勿近的气息。
如果现在给他和厉寒轩放在审讯室，想必厉寒轩的几句话，他就已经无从狡辩，最后选择实话实说。
厉寒轩冷哼了一声，不打算再和陆简东拉西扯：“五年前，林伊然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没有了？”
话音刚落，陆简下意识的抬起眼眸看了一眼。
他不曾想过，厉寒轩会这样直接的询问他这件事情，连婉转且拐弯抹角的话都懒得说。
陆简深吸了一口气，眼里的情绪不易分辨：“听说林伊然现在在F国，她的近况我不清楚。”
厉寒轩冷笑了一下，已经听出来陆简话语里的敷衍，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冰冷的再次重复着：“我说的是五年前。”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得是雨下的最大的那一天，林伊然的身上湿透了，满身是伤被送进医院的那一天？”陆简微微皱起了眉，刻意提起那天林伊然的凄惨又可怜的模样。
窗外的雪逐渐停了下来，并未开暖风的办公室里有些凉意，玻璃上的冰霜清晰可见。
厉寒轩看着陆简没有回应。
陆简所说的那个场景，他又何尝不清楚。
是他顶着大雨抱着林伊然来到医院的......
陆简喝了一口泡好的茶，表情逐渐严肃起来：“也许当时的你只记得林伊然流产的事情。可是你不要忘了，她身上的伤不只是被车撞的。林伊然的主治医生告诉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