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如同魂魄被抽离,双目空洞如提线木偶,只重复:“两不相欠…两不相欠…”
须臾后她又失笑,笑声凄遑悲切,“那还是我,赚到了呢。”
这样的乔安,莫锴看不得。
他担心自己再多看一眼,会忍不住重蹈覆辙,将她拽进怀里…
不可以。
他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发出一声振聋发聩的警醒。
莫锴掌心搭上门把手,最后开口:“孩子我今天会带走,以后如果你想见,联系高义,我不会干涉和限制你的探视权,但是私自带走孩子,我劝你,别再动这个心思。还有以后,我们俩…能不见,就别再见了。”
乔安没有辩解,也没有挽留,只机械低喃,“你知道吗,我是…拼了命,拼了命回到你身边的。”
…
莫锴不知道,此刻也不想知道,他走得决绝,还强行带走了湛湛和歆一。
他不知道的还有,他带着孩子离开云锦的那天,乔安住进了医院。
外伤可愈,心伤难医。
接下来的乔安,虽然面上无恙,也会偶尔说笑,但乔震和阮瑾书知道,她心里的苦。
乔震看着病房里动不动就发呆的乔安,同阮瑾书开口,“瑾书,我们是时候,做点什么了。”
…
日子一天天过去,乔安感觉自己恢复得差不多了。她想出院,奈何乔震和阮瑾书就是不让。
其实乔安不想住院还有一个原因:不想听到不该听到的东西。
比如小护士们茶余饭后必聊的:莫锴和白慕雪的婚礼。
其实这种结果,没什么不好。
乔安说服自己,王子最后的结局,就该是和公主幸福一生。
可要说不痛怎么可能,但让乔安更难过的是,为什么连做鸵鸟的机会都不给她。
走到哪里,莫锴这两个字好似都如影随形。压得她,每时每刻都好似喘不过气。
只是乔安没想到,接下来,她不光是听到这两个字,她还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