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去了浑身的力气,瘫软地跪坐在了地上。
心中暗自赞叹自己夸人技术又提高了不少。
“那舆室,从来都是咱家独用,难道无人同你说过?”他恢复了理智,缓缓站起身来,绕过她瘫软在地的身子,走到自己的床榻前坐下。
莫蕊一边挪着身子面对他,一边回答,“没呢,奴婢不知,还请大人恕罪。”
不会吧,自己一直以来都和督主用的是同一个浴桶?!
那那那,那岂不是间接便有了肌肤之亲?
想到这里,她耳根子已然烧得不能再红,开始有像脸颊蔓延的迹象。
祁无郁微睁着眸,睨着眼前这个两颊烧得如腊月里的红梅般炙烈的湿润小脸蛋,沉默良久,忽然朝外头冷斥,“江全一!”
江全一立即跪在了门外高喊,“奴才这便去内狱领罚!”
“这是下人的疏忽,确实与你无关,咱家这次便饶了你。”祁无郁将手中的衣物朝她的方向一抛,正好将所有的衣物团团扔进她的怀中。
包括那件粉色的肚兜。
她两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物,待瞧见那件粉色肚兜时,又羞又怕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如决了堤的河水一般夺眶而出,一直在往那衣物上掉。
可她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只能憋着气一直默默哭泣。
他闻言朝颤抖的小人瞧去,眉头凝上几分郁气,心中愈发觉得好笑,“是咱家被你看光,你还有胆子在这里哭?”
莫蕊一愣,红着的眼睛巴巴往他那儿望去,像只委屈的小猫。
好像是哦,确实是这样……
“可,可督主的样子真的很吓人呜呜呜……”她也不知一时间哪来的勇气说出这话,大颗大颗的泪珠一直不停往下落,如花的面容如那被雨水打湿的芙蓉一般招人怜悯。
许是这些日子压抑着久了,每日都过得如此心惊胆战的生活,这才控制不住哭了出来。
祁无郁紧抿着唇,双目才刚刚涣散开的寒意又有些微微聚拢的趋势,他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