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那么多。”
“只不过，我刚好离中令大人很近吧，刚好能够感受到方印传出来的气息。”
潘生莫看着手中泥黄色的方印，凑近鼻子使劲闻了闻，他可是什么味道都没有闻见啊，哪儿来的一股气息。
潘生莫疑惑不解，又是白蛇为他解答这个谜团。
“我知道郎中令大人与人类有一些差别，这些差别我不知道自己猜想的对不对……我感觉郎中令大人，你也不是一个人类。”
潘生莫后退两步，没有想到自己一直隐藏着的身份居然被一条修炼百年的白蛇给看了出来。
“我虽然说不出来到底是不是我所猜想的这样，但是郎中令大人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呵呵呵。”
潘生莫干笑两声，并没有直接回答白蛇的这个问题。
“郎中令大人需要用到方印，这一点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按道理说，这样一枚天地灵石，对人类起不了任何作用。”
“因为人类的进化已经足够完美了，不再需要借助外力来修炼。”
“但是每次中令大人在修炼的时候，方印总是能够从其中飘荡出来一些气息，而我就是闻着这股气息寻找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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