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鲜艳。
“阿妈,我回来了,阿婶带了好多玉米给我们。”
阿雨有些兴奋地推开房门,虽然阿依莎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可是阿雨却还是不自觉地依赖着她,或许这就是血缘使然。
可门内的景象却让他惊的一动也不动不了。
阿婶在身后有些便笑着边跑到:“小阿雨,你跑得怎么这么快,阿婶都追不上你了。”
阿婶似乎没有注意到屋内呆滞着的小小身影,只是一手提着玉米篮,一手试图推开竹门:“小阿雨,你怎么呆在这,快叫一声你阿妈啊。”
阿婶在踏入门口的一刹那,心头也是一震,手中的玉米随着篮子硄嘡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三两步冲进了房中,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女子。
一缕鲜艳的血色从她的唇边潺潺而下,映着她那毫无血色的面容更加的苍白。双手的冰凉触感也是让扶着她的阿婶大惊失色。
“阿雨阿妈,你醒醒。”阿婶拼命晃动着阿依莎的身体,仿佛想要将她拼命摇醒,可是她原本就瘦弱的身体此时在阿婶宽大的手中更像一棵秋日的浮萍,伶仃凋落。
许是因为阿婶巨大地摇晃,阿依莎好像有了一丝动静,有些微弱地睁开了眼睛。
“小阿雨,你快来,你阿妈醒了。”阿婶终于叹了一口气,慌忙向待在门口的小阿雨招手。
阿雨慌忙想要跑到阿依莎面前,却在还有一步的地方停了一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靠近她,却又害怕惹得她不高兴。
这是他对于她最后的记忆。
夜色渐渐变得浓厚了起来。
温寄柔微微侧头,看着灯光下的顾绛河,昏暗地灯光将她的面容映得有些模糊。
这是寨头的一座小酒肆。
檐下挂着酒肆老板做的腊肉野味,屋内酒香馥郁。
夜已经有些深了,酒肆里只剩下了他们一桌客人,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倒也是不赶他们,只是任由他们喝酒聊天。自己倒是坐在角落里,喝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