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更加的急促,途中不断地有花枝挡住了他的去路,却被他毫不留情地踩在了脚下。
月湖渐渐落入了眼帘,快走到月湖的时候,白衣祭司却忽然停住了脚步。
越过月湖数丈之远的地方,有座灰白色的月石宫隐蔽在无数的龙血树之间,里面没有透出丝毫的光亮。
清灵站在细雨中,看着月石宫默默地出神。
月石宫内没有任何的光亮,漆黑的内室里,只有一个供在桌上的夜明珠在暗夜里发出柔和的银光,照亮着屋内的一切。
红色长袍的教主盘腿而坐,拇指和无名指轻轻触碰拈指放在两侧膝盖上。
内室里没有任何的窗户和缝隙,不会有一丝风透进来,而冥风的全身周围似乎围绕着一股小而急促的风,风将他的发丝和衣角盘旋的不停地在周围飞舞起来。
那股风,竟然是由他自身散发出来的。
右手本来因日前结界被迫所灼伤的恐怖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双唇也好似出现了妖娆的红晕。
夜幕下,雨,似乎停了。
清灵抬了抬头,一把黑色的伞出现在了他的头顶,一个黒衫蒙面的女子来到了他的身边。
“祭司大人。”
“原来是你啊,亦夏,”看清来人,那个白衣祭司的双眼中似乎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这个自幼跟随在他身边的女子,应该是这个世间,最了解这肮脏不堪的过去的唯一一个人了吧,“教主已经闭关六天了,还有四天他就出来了,你说这四天,这世间,又会发生什么改变呢?”
“属下不知,”亦夏淡淡地回答道,声音里似乎听不出她有任何的感情,“属下只听从祭司大人吩咐,其它一概不清楚。”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身边?”清灵似乎并没有不满亦夏的回答,而是继续问道。
“是您当上祭司大人的第三年。”
“第三年啊,”清灵的目光好像涣散了开来,似乎没有聚焦在任何的地方,满眼所落之处,不过是这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