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无语的敲了敲桌子：“小秦老板你糊弄咱呢？你要是真会算，你来算算咱做的什么营生。”
秦风傻了。
他挠挠头，嘿嘿一笑：“这我还真不知道，好吧，其实我不是诸葛孔明转世，也不会掐算。”
“既然你不会掐算，那你是如何知晓明军骄纵？明帅贪功冒进？”朱棣这是要刨根问到底了。
秦风给自己面前的碗满上，又给朱棣的碗里续满酒后，才缓缓道：“老朱，其实这些都是我推算得来的情报。”
“推算？”朱棣疑惑，他朝秦风拱了拱手：“咱愿闻其详，小秦老板好好给咱讲讲呗。”
秦风见老朱真心想知道，又想到这老朱是他的大金主，出手豪爽，也确实不能驳了对方的面子。
便举起筷子朝着外面的街道指了指。
“老朱啊，虽然我这个酒馆生意一般，平日里来喝酒的人没多少，像你这样的大主顾就你一个！但是客人少，不代表来往的行人不多！其中不少人就是军伍中人的家属或是亲戚！从他们只言片语当中就能推测出些许东西。”
朱棣一愣。
这是怎么个判断法子？咱倒是有些好奇了。
朱棣的好奇并不是空穴来风。
他对秦风通过路人的言论判断明国军队骄纵有些不太相信。
在朱棣看来战争是属于他这个皇帝和将军们的。
百姓们知道个什么东西？
如果百姓们都能知道军国大事，那为何还需要将军们指挥部队作战？让百姓们出言献策便是。
秦风淡淡笑道：“老朱，我曾经听到有妇人会说夫君来信，要去塞外弄些土特产回来给家里的小子玩。”
“这有何？”朱棣疑惑。
秦风接着道：“还有稚童会说：俺爹说，塞外之人不过是些强壮些的蛮子罢了，根本不够俺爹杀的。”
秦风只是简单的讲了两句，便把边关战士对塞外鞑靼和瓦剌的蔑视展现的淋漓尽致。
“塞外弄土特产，塞外杀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