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伟民出了一口长气道:“让她反省反省吧!我骗她虽然是我不对,但她对你没礼貌,这点我不能容忍,你跟小惠这么多年过的够苦了,我不能再让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受欺负。”
“别这么说,彩珍也没欺负我,是我做的事情太丢人。”林凤英臊红着脸道:“其实我真不是故意的,底裤是干净的,我拿出来打算换的,结果随手放在枕头下面忘记了,才闹了这么一个乌龙,彩珍是城里人,肯定比较讲究爱干净,接受不了发脾气也正常。”
林凤英越是自责自贬,司伟民就越是觉得妻子小题大做,只怕底裤的事情是小,看不起他嫂子是真。
他安慰道:“嫂子,你别自责多想了,这事儿本来就不是你的错,是彩珍太计较,我平时也把底裤随手乱放,也没见她发脾气,这事儿你不用管了,让她反省一下就好,我这几天先住旅馆,等她反省好了再回去。”
“这里有地方住,你还浪费那个钱住旅馆干啥?”担心司伟民不愿意住这边,林凤英又道:“小惠这才小产没几天,两人昨天……你在这里正好,让小惠跟我住,你跟宋羽住,不然以后小惠留下啥病根,后悔都晚了。”
有些话她没说太直白,但司伟民也明白了林凤英的意思,他脸色沉了沉,点头道:“那我就先在这边住几天吧!”
他也是从年轻时过来的,知道宋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两人太年轻啥也不懂,真留下啥病症后悔就晚了。
至于妻子那边,也确实该让她反省反省,为了一条底裤的事情咄咄逼人让嫂子难堪,明显是看不起嫂子,欺负嫂子是乡下来的没人撑腰。
此时,司伟民丝毫意识不到随意将底裤放在别人枕头下是多恶心的一件事,原因有一部分是因为他跟林凤英有过一个女儿,两个有亲密关系的人,又怎会觉得对方恶心呢?
但对于袁彩珍却不一样。
对于她来说,底裤放枕头下面,就跟吃饭时别人口水吐进她碗里一样恶心。
和丈夫吵了架,她也不想一个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