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如等车子开过,才重新看向窗外。
至于沈琏有没有真看到她,她不在意,他大概也不在意。
不过那声姐夫,涂母也听见了,她的脸当下就冷了,忍了又忍,道:“培养了你这么多年,连个男人都拿不下。那个谢如蕙除了成绩比你好之外,什么比得过你?同样的舞蹈,你好她那么多,长得更比她好看不知道多少!你说说你什么用?”
央如就是按照沈琏的妻子这个标准养大的,涂母自打她成年开始,就给她灌输沈琏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按照涂母的思维,她确实不成器。
央如闭着眼睛,当没有听见。
“就跟你学了这么多年舞蹈,还是一事无成。怪不得她也不要你。”
前一句话,她麻木听着,后一句却让央如忽然睁开眼。
有一刻她眼前一片漆黑。
她没有回家,直接回了学校舞蹈室。
镜子里的她,脸色有些苍白。
央如冷静了一会儿,开始练舞,一练就是半夜。
舞蹈比赛的成绩出来,是在几天之后,她的成绩处于上游,拔尖,却不是最好的。
室友说:“央如,这个成绩不错了,实力也算可以的了。你的颜值是优势,以后在舞蹈圈随随便便就能混得开。你该想想研究生毕业的前路怎么走,反正不是很多男性前辈,对你都挺上心……”
可是她要的,远远不止可以这么简单。
央如当时看着成绩没说话,练习却更加没日没夜。
她一定得成为最优秀的那批舞者,她要让那个女人知道,不要她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周六这天傍晚,她太累了,最后疲倦坐在地上,央如对自己不太满意,她屈腿抱着自己,片刻后,她听到了脚步声,再然后一瓶水出现在了她面前。
央如看了看来人,没有接过水。
谢贺溪蹲下去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汗,她避开,他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央如,是不是不气死我你不好过?”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