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
于海棠咬着牙说道。
“我做梦?”
“那我可就保证不了谁的嘴里会说出这样的事了!”
陈飞带着威胁的语气砸吧着嘴说道。
这个时代,女人的清白是最重要的。
一旦一名女人被在外说三道四,不清不白,那这辈子都不用嫁人了。
这还是不吃商品粮的女人。
若是吃商品粮的女人被别人说三道四,与厂子里领导阶级的人不明不白。
相信陈飞都不需要整于海棠,她都能被厂子里那些妇女的吐沫星子淹死。
于海棠当然也不是什么傻子。
她当然听出了陈飞嘴中的意思。
虽有心反抗,但她也明白自己反抗不得。
若是真像陈飞嘴中所说,那个时候,自己还真就在厂子里呆不下去了。
对于广播站这个既清闲又有钱的工作,于海棠自认为她还没有能舍去工作的资本。
直到最后,于海棠才点了点头。
见状,陈飞嘴角一侧微微抬起。
转过身,将广播站的小门给锁上。
做好这一切后,陈飞督了督于海棠愕然的脸蛋。
“愣着干什么,这张椅子给我了!”
“你,自由发挥吧!”
陈飞嘿笑一声,不由分的就坐在了那张椅子上面。
闻言,于海棠一张紧致的脸蛋死死的瞪着陈飞。
她明白,自己若是不真的这么做,陈飞就会将这件事告发出去。
算了,就当便宜他一次了。
这一次过后,他若是再对自己胁迫,那我也有了他的把柄。
对外说他强迫我。
到时候,就算自己丢掉工作,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到这,于海棠妥协的将衣服褪了下去,缓步走到陈飞的身前..
厂里,工人们含辛茹苦的干着手中的工作。
殊不知在他们卖命工作的同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