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女孩的话，袁老喃喃道。
“爷爷？”
“啊？你说什么？”
见老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少女忍不住娇嗔道。
“爷爷你一点都不关心人家！我问啊，沈飞刚才说，只有四个字和印章是真的，是什么意思啊？”
听见女孩的问题，老人的视线转移了场中的字帖身上。
想了一会，袁老解释道：“我猜这小子的意思，应该是说，这字帖是别人代笔的，董其昌本人可能也有在上面留下字迹，印章是真的应该没问题！”
“代笔？”
听见老人的解释，旁边那位中年儒士瞬间瞪大了眼睛。
“不错，代笔这种事常有发生，董其昌在当时名声太盛，求字的人多忙不过来，自然会请人代笔，目前董其昌已知的代笔人有赵左和僧珂雪等人，大多是他的弟子，风格与他极为相似，不仔细的话很难看出端倪！”
“那沈飞怎么会一眼就确定这字是代笔的？”
女孩突然出声问道。
袁老闻言愣了愣。
“这你让我问谁去……”
……
在沈飞给出自己的结论后。
拍卖师觉得自己应该出来反驳他的观点了。
只是话到嘴边却终究开不了口。
在讨论无果后，众人的视线随即落在了袁老身上。
后者无奈地苦笑了一声，知道自己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
也不推辞，直接起身，来到了那幅字帖面前。
拿出放大镜开始鉴定。
众人耐心等了快半个小时。
袁老终于停下了手头的工作。
先是向沈飞投去一道骇然的目光。
随后摇了摇头，也不说真假。
只一句：“唉~流拍吧！”
完事直接走回了座位。
“嘶~”
一而再再而三，就算再糊涂，也该知道袁老的意思了。
倒吸冷气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