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道：“说真的我也不清楚……”
听朱旭东这么说。江平又冷笑着握紧了拳头。在他看来这家伙就是不老实，刚才那一拳显然还不够重。
眼见自己又要挨打了，朱旭东连忙低声求饶：“我说的是真话，你听我说完就知道了！”
江平还是紧握拳头。冷冷地对朱旭东道：“再给你一个机会，要是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后果你是知道的！”
“是，是！”朱旭东摸了摸还隐隐作痛的肋部，愁眉苦脸地道：“我可是真没骗您，这张名片是一个客户寄过来给我的。他要我想办法把名片交给你女朋友，说……”
“说什么？！”见朱旭东又有些吞吞吐吐吐，江平立刻冷冷地提醒他：“不要跟我耍花样，除非你不想活了！”
听得出江平不是在开玩笑，朱旭东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连忙老实回答：“他说这张名片有跟踪功能，可以让我更好的监视你女朋友，不容易被她发现。”
这个答案是江平早就预料到的，他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沉声问：“除了跟踪功能。这张名片还有其他功能么？”
“没啦！”朱旭东惊愕地看着江平道：“这么小的一张名片就是个跟踪器，已经很了不起了，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的功能啊？”
见朱旭东的反应不似作伪，江平也稍稍松了口气。既然这张名片没有窃听功能，那就说明之前的计划没有泄露，可以让苏茵梦按照原计划行动了。
不过眼下当着朱旭东的面，江平让不会和苏茵梦联系，而是借着问他：“是谁要你跟踪我女朋友的？寄这张名片给你的那个人，是谁？”
朱旭东愁眉苦脸地道：“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就是前阵子收到一封电子邮件，对方给了我一个地址和一张照片。要我跟踪照片上的人——也就是您的女朋友。对方要我尽可能地掌握她的行踪，然后拍一些照片，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要求。”
“只是一封电子邮件，你就照做了？”江平冷笑道：“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