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路。
车子路过长安城的时候,胡惟庸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心心念念想要到达的长安城,如今却与自己擦肩而过,本来是抬大轿、张灯结彩的上任,如今却是寒风凛冽的去打工。
胡惟庸越想越悔恨,把头埋在了自己破衣烂衫里,痛哭不止。
“哎哎哎!那位工人!哭什么哭!打工就是这样!你以为去享受啊!咱们秦王能给咱们一天那么多银子,已经好到天上去了!你还哭!”
胡惟庸止住了泪水,再也不敢在这里嚣张一分一毫。
毕竟,他在这里感觉无处安放,干什么都是不合适,都会被收拾。
就这样,胡惟庸和一车工人被拉到了西咸新城的建筑工地上。
这里看样子已经修建了一大半。
工地上的人们,忙碌的热火朝天。
好几十年都没有干过重活的胡惟庸,只干了几下,就手脚被磨出了血泡,整个人也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不一会儿就瘫坐在了地上。
“干不动了干不动了,我歇会儿。”
刚坐下,一个身穿盔甲的人走了过来。
转手就是一鞭子打了下来。
胡惟庸被打的浑身火辣辣的疼,瞬间站了起来,怒目而视。
“你打我干什么!”
“你是过来打工的犯人吧?还不好好干活,敢在这里偷懒!去!在那边站着去!站一个时辰!”
胡惟庸被罚站了。
站在工地门口的土堆上,被众人无情的嘲讽着。
此刻的他,一点我不敢抗拒。
不然就是火辣辣的鞭子伺候。
胡惟庸再也忍受不了了。
这辈子,他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
可他根本不敢反抗,甚至牢骚都不敢发。
这里的人可不认什么钦差,更不认什么安抚使,他们只认秦王。
正午,火辣辣的太阳晒了下来。
胡惟庸再也扛不住了,咕噜噜从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