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百口莫辩,就被一把拉下了马车。
“哎?刚才那个车夫呢?怎么不见了?”
老胡疑惑的左顾右盼问道。
管家看了半天,也发现这人竟然没影儿了。
“刚才是有个车夫叫我们上车的。”
胡惟庸辩解的。
“你再狡辩!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跑黑马车的!扰乱公共交通秩序,在这高速公路上狂飙马车!抓到后还装疯卖傻!”
“像你们这样的,我见多了!都给我抓走!抓走!连马车一起带走!”
老胡懵逼了,自己就只是在路边坐个马车而已,就被巡检司的人给拦下来。
这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自己就如此的格格不入呢。
老胡和管家一起被抓到了巡检暑里。
巡检司的官员厉声喝问道。
“快说!谁让你们跑黑马车的?不知道这里的交通规则啊!”
胡惟庸委屈巴巴的说道。
“大人,我我我真不是跑黑马车的,我是坐车的。”
“你这家伙还敢狡辩!最恨这帮扰乱公共秩序的人了!来人,给我严刑拷打!”
一顿毒打,胡惟庸被打的遍体鳞伤,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和辩解能力。
“说不说!”
“我说,我说,大人,我自愿的。”
“自愿的?好啊,你懂不懂咱们这里的交通法令?私自跑黑马车,那是要处罚白银一千两的!”
“此外,还要罚劳役!去渭河边筛沙子三天!”
“啊!”
老胡被气的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已经彻底忘记了疼痛。
什么?让一个朝廷命官到渭河边上去筛沙子,做苦力?
这是什么狗屁法令!
这关中难道是要独立王国!是要造反吗?
“你们混账!竟然敢让本官做苦力!本官要告你们!告你们秦王滥用专权!割据一方!”
胡惟庸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跳起来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