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坐在另外一半的秋千上,将顾溪揽在怀里,另外一只手捏搓着她的小手,语气温柔似水也掩盖不住他暗中流动的霸道占有欲。
“我就迟到了这么会儿,手就冰成这样了。”
顾溪握了握手里的杯子,想要挣脱他禁锢着的那只手,“我有暖手的。”
司朝慎睨了一眼,拿走,“水再怎么暖和也是死物,永远也比不上人体恒温。”
他的手宽大温暖,若是以前顾溪肯定会靠在他肩膀,一点儿都不带犹豫的将手塞进他的手掌里去汲取暖意。
顾溪现在只想挣扎出来。
挣扎了好几下都没挣扎出来,但好歹总算是后知后觉的知道司朝慎突如其来的占有欲是从哪里来的。
她卸了力道,抬眸看着许贺思,“学长,谢谢你今天跟我说那些开导的话。”
许贺思的眼神慢慢从他们紧握着的手上移开,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伤,“不客气,那我就先走了。”
他也是个男人,自然也能察觉到司朝慎是故意这么干的,只要他在这里,司朝慎是不可能会放开顾溪的。
所以为了顾溪,也为了心中能好过一些,他就先离开了。
直到许贺思的身影越来越小,顾溪才将弯曲想嘴角收回来,“现在人都已经走远了,可以了吧?”
司朝慎皱眉凝着顾溪。
像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有这种语气,不是讨厌不是伤心而是厌烦。
她对自己厌烦了吗?
顾溪不清楚司朝慎脑子里在想什么,她只是觉得,既然他说要跟自己离婚去娶宁希希,司家爷爷也希望他们能尽快离婚,并且只要宁希希一个孙媳妇。
那就利索的去民政局办就可以,一拖再拖,到现在她都跑到这里跟学长单纯的聊聊天,都会被他嫉妒到癫狂。
她看着那张矜贵俊脸,想要问个究竟问个明白:“司朝慎,我对于你来说究竟算什么?”
司朝慎很认真:“爱。”
这么多年,自从大学时期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