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私会时的便服。”
……
司蔻带着准备好的东西,再次来到廷尉司。
“少夫人,夏侯大人说您不可以再进廷尉司?”门口的守卫拦住司蔻。
“什么?”司蔻再次确认道:“我两天还进来了。”
司蔻见守卫有些为难问道:“哪个夏侯大人?”
“是夏侯少爷。”守卫恭敬道。
“那夏侯清川呢?他是否在里面?”司蔻问道。
“少爷在呢!”守卫如实回答道。
司蔻据理力争道:“如果我没记错,廷尉司应该归夏侯渊管吧,夏侯清川在廷尉司又无任何官职,你们何以听从他的吩咐,难道就因为他是夏侯渊的儿子?”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守卫有些无奈。
“我偏进!”司蔻道。
两个守卫马上挡住她:“还请少夫人不要为难小人。”
又不能强行进去,司蔻只得妥协:“那你们把夏侯清川叫出来。”
两个守卫看了看彼此,其中一人便去请夏侯清川。
……
“少爷,少夫人在门外,请你进去一趟。”
夏侯清川审问权夏月多日无果,心中正是窝火:“这种事也需来烦我?把她给我打发了。”
“这……我……”守卫为难道。
薄靳言解围道:“我去吧!”
……
“司蔻,你怎么来了?”薄靳言见司蔻被拦在门外,赶紧走过来问道。
“夏侯清川那个普信渣男呢?他怎么没出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己又凭什么进去?”司蔻气呼呼的朝薄靳言大声嚷道。
“清川是怕你像上次一样吓到了。”薄靳言是了解清川脾性的人。
“哼……他有那么好心。”司蔻不屑道,说罢便要进去。
薄靳言也拦住他:“司蔻……司蔻……你别进去了,清川最近审理案件进度迟缓,心情不好,你还是不要去惹他了。”
“你也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