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蔻气鼓鼓的坐到凳子上,倒了杯水: “吵得我嘴巴都干了。”
“小姐,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秋月试探性的问道。
“那就别讲了!”司蔻道。
秋月嘻嘻道: “我还是讲一下吧,我觉得您得收敛一下。”
她见小姐马上要发飙了,赶紧补充道: “您这一早上,把这一大家子全得罪光了。”
“以后,怕是又得像在西苑一样,受尽冷落和欺凌了。”秋月嘟囔着。
司蔻如醍醐灌顶,悔不当初,一拍脑门: “哎呀,光过嘴瘾了,你怎么不拦着我点。”
丫头一脸惊讶: “我有这心,也没这胆啊。”
司蔻也懊恼自己,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道: “路漫漫其修远兮,这才哪到哪啊!”
“你上次怎么哄的老爷开心,您就照着样子,哄夏侯家人就行了。”秋月道。
司蔻猛的坐直身子,无奈道: “又当舔狗?”
她看着秋月眨巴着眼睛道: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你懂吗?”
秋月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懂!”
司蔻想起簪子的事,赶紧东张西望: “秋月,我们上次抵押的簪子被普信男拿走了,快找找。”
主仆二人寻找一番,无功而返。
“少爷,夫人刚在你房间好像在找什么东西。”阿飞见司蔻秋月走了后,便到书房回话。
“知道了。”夏侯清川从怀里拿出簪子: “她在找这个?那车夫之死与她可有干系?得找个机会试探一下。”
……
司蔻在卧房内仔细思量。
钟离纯就是何曼,这是她没想到的事,没想到二世,清川与何曼还有这种情缘。
清川这一世是个狠角色,经昨日来看,何曼也不是善茬,自己现在寡不敌众,对付起来很是费劲,得逐个击破。
夏侯清川不好对付,司家和夏侯家恩怨已久,他戒心太强,美人计怕是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