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哎呦……小凤大妹子,俺就剩半条命了,你还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跑这旮沓来损俺。哎呦……俺的个亲娘哎,俺上辈子欠了你啥了,让你这么糟践!姜站长没教给你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吗?你这是啥心理素质呀!哎呦……疼死俺了!……”
“啊?‘骆驼’你千万别动,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让你牵动了伤口,弄疼了你!让我看看你的伤……”王玉凤哭泣着,伸手揭开了战智湛身上的被单。
“Oh my God!怎么会……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王玉凤突然又惊叫起来。
“王玉凤,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大惊小怪的?可别影响小战养伤。……”就在这时,姜站长端着插在罐头瓶子中的野花走了进来。姜站长显然对王玉凤在病房尖叫不满。
“姜站长,你快看呀,战智湛后背上的伤疤……”王玉凤解释道。
“哦?……”姜站长走了过来,只见战智湛的后背上虽然缠满了绷带,但还是难掩战智湛后背上丑陋的大片烧伤疤痕。姜站长看完也不由得皱着眉头愣住了。
“小凤大妹子那是让狗撵了!你姜大站长咋了?……”战智湛心中暗自嘀咕道:“嘿嘿……老子幸亏是趴在炕上,要是让你瞅见胸膛上的刀伤伤疤,你更得吓的吱儿哇乱叫唤。……”
“小战,你后背上的烧伤伤疤是反击战留下的吗?……”姜站长问道。
战智湛趴在床上,若无其事的说道:“不是!这是哈尔滨的‘四一七’大火留念。……”
“哈尔滨的‘四一七’大火?你是受灾的?……”王玉凤更好奇了。
“嘿嘿……不好意思,俺是救火的!……”战智湛对王玉凤说自己“受灾”有点不满。
“哦……我想起来了,这是去年春天的事情。据说,这场大火是哈尔滨有史以来最大的火灾,史称‘四一七’大火。……”王玉凤说着。
战智湛忍不住想笑,说道:“呵呵……在火灾扑灭后的第二天早上,哈尔滨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