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长欢垂眸看着桌面上的布袋,布袋里有大小不一的小刀,还有一堆镊子夹子,还有几卷线。
“这是什么?”
“手术刀和羊肠线,你不是喜欢起切东西?给你送工具嘛。”
“你管宰鸡鸭鱼鹅羊鹿猪叫切东西?”
“一样一样啊。”
喻长欢被姜棉一梗,有气无力地解释:“我在学疡医。”
“那正好,这一套给你当学习工具,哦,还有这本配套书籍,你应该很感兴趣。”
姜棉给喻长欢一套人体解剖学,喻长欢果然就对那本书爱不释手了。
“这书也是你写的?啧啧,你这是看了多少尸体才能写出这本书啊,丧心病狂。”
“嗯?这些红红绿绿的线是什么?”
姜棉探个脑袋去看,那些是神经和血管。
“旺财,从头看到尾啊,不然连专有名词都不知道你看什么哦?”
“这字怎么缺胳膊少腿的啊?”喻长欢连蒙带猜,认出了里面的字。
“好好看你的书,看不懂的字来问我。这本书不是我写的,喏喏,看见没,作者在这呢!还有,为医学奉献的人,不叫尸体,叫大体老师,你放尊重点。”
大体老师?
“老师就是先生的意思。”姜棉看出了喻长欢的疑惑,给他解释了一句。
喻长欢稍一思索,确实是先生,值得尊敬。
喻长欢在书的扉页,看到了作者名,一串人呢。看来这书是集大成之作。
他还想问更多,顾偃宁却等得有些烦了,他将桌上的东西卷成一团,塞进喻长欢的怀里,拎他出门。
“砰”
门被关上了,喻长欢微张的嘴没有能发出声音来。
他想问,表哥不跟他回去吗?随后一想,啧,两个月,足够分房住的夫妻俩重新同房了。
喻长欢摇着头走了。
不是回去睡觉,而是将魔爪伸向睡得正香的鸡。
姜棉给他的手术刀,好像很锋利,他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