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们正在靶场练箭呢,结果就听着教习将军冲顾晚朝说了一句什么,然后顾晚朝就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当时给我吓坏了,我就上前喊了她好几声,可她就像是听不到一样,然后就晕过去了,四哥,你是不知道,当时顾晚朝那张脸白的吓人,眼睛死死的盯着前头,就像是看到了仇人一样。”
萧言清一口气将今日发生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
闻言,萧余安皱紧了眉头,“我知道了,你今日太傅留的功课都做完了吗,还有功夫去管别人的事情?”
萧余安突然将话题给转移到了萧言清的功课上。
闻言,萧言清面露难色,“没有。”
“没有还不赶紧去回去做功课,小心明日太傅打你板子。”
萧言清听着萧余安这一番话,他心里清楚。萧余安这是在借着关心他功课给他下逐客令。
“哦,好吧,我这就走。”说完,萧言清悻悻的从乐安居走了出来。
待萧言清走出去后,萧余安这才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顾晚朝,你究竟怎么回事?”
萧余安很清楚,顾晚朝今日在靶场的异常肯定跟这些时日她让自己查的东西有关。
可他先前问过了顾晚朝,顾晚朝不愿意告诉他,如今顾晚朝昏迷不醒,他更没法知道顾晚朝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去做那些事了。
夜里,萧余安实在是辗转难眠,他觉着,要不是自己给了顾晚朝那封信,顾晚朝是不是有可能不昏迷不醒来了?
随后,萧余安做了一件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做的事情。
他穿着一身玄衣出了门,趁着夜色,他翻进顾府,做了一次平素里最不喜的梁上君子。
他沿着房顶一路来到了顾晚朝的院子里,他看着此时还灯火通明的院子,他心里清楚,这是顾家人正在照顾昏迷不醒的顾晚朝。
他悄悄在房蹲了下来,蹑手蹑脚的掀开了瓦片,这才看清楚了房里的状况。
顾晚朝一言不发的躺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