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大才显得珍贵呀。”
这份礼物可费了她不少心血呢。
虞水瑶不知女儿这又是哪儿听来的歪理,人家都说越昂贵的越珍贵,她家女儿却说越大越珍贵。
沈嘉虞拍了拍红布下面的东西,声音有些沉闷。
虞水瑶提出申请:“娘能不能看看?”
沈嘉虞护着礼物,拒绝了:“我已经包装好了,只能由娘娘亲手拆封,娘亲你拆了算怎么回事嘛。”
虞水瑶也知此举不妥帖,但她想到自己前十五年收到的奇奇怪怪的生辰礼,数不胜数,小时候的虞水瑶对生辰礼没概念,却知道要庆祝,就总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送给他们。
而他们能收到什么样的生辰礼,取决于当年沈嘉虞最喜欢什么,别说每一年都不一样,每个季节都别具一格,沈陵风曾经收到过她亲自捕的蝉,盒子里放的是蝉蜕,她说是很特别的东西。
沈兴朝则收到过宝贝女儿兴致勃勃给他画的肖像,他被女儿摆弄成一个姿势,动也不动静坐保持了两个时辰,拿到画像的那一刻差点哭出来,他左看右看,觉得画里的人除了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实在找不出来和他相像的地方,脸还一侧高一侧低,整个歪斜的。
所以,后来沈嘉虞每次送礼,虞水瑶都要把关,宁愿她的礼物泯然众人,也不愿她别出心裁,最怕她心血来潮。
“殿下,你来了。”
沈嘉虞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燕绥之,轻轻巧巧地迎了上来。
虞水瑶想要偷偷地掀开红布看一眼,好让心里有个底,结果发现包得很严实,她愣是没有找到缝隙。
算了,若是亲家母不喜,她改日再重新送上一份,不过,第一次,对儿媳的礼物,还是有包容度的吧,丽妃那样洒脱的人,应该不会在意。
“你个小没良心的,说不见我,真的不见啊。”
沈嘉虞道:“也没见你来找我啊,谢岭跑得比你勤多了,跑了十来七八躺,就是为了送吃的和喝的。”
“哼,那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