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连忙后撤同时举双手格挡,但是没用,燕绥之用了十足的力道,他怕胳膊骨折,想要矮身躲过已经迟了,燕绥之如一道闪电靠近了他,在他的衣袍上留下了重重的黑脚印。
燕绥之早就想这么干了,如今全身舒畅通泰,落地之后整了整衣袍,见太子捂着自己的胸口,嘴边还挂着流出来的血迹:“在皇宫长大也没什么了不起啊,方方面面都不如我,还想和我争个高下,你凭什么。”
“皇上是对你万分宠爱,可惜他教出了个废物,付不起的燕阿斗。”
太子捂着疼痛不已的胸口怒视着燕绥之,燕绥之却无悲无喜,一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平静地讽刺着他。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还望太子殿下记住今晚的教训,遇到我后绕道而行,不然,受伤吃亏的总是你,输多了,我怕你心理扭曲。”
“祝好梦。”
燕绥之转身就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粒尘土,太子恶狠狠地擦掉了嘴角的血,不甘在狂嚣,血液中的好战因子也被激了出来,他没有继续往自己的东宫去,而是调转了方向。
待出了宫,谢岭抓着石珀从阴影处走了出来,石珀整个人都很没精神,浑浑噩噩的,轻水的死对他来说是沉重的打击,让他对生活失去了希望,从前给轻水更好的生活是他一直奋斗的目标,如今轻水没了,也带走了他。
“为什么要救我,让我从容的死去不好吗,判决书已经下来了,皇上要把我秋后问斩。”
燕绥之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你不想为轻水报仇吗?”
“尽管她病痛缠身,也依然在积极地生存,为了你而努力着,配合治疗,吃药,扎针,偶尔还会为你做上一顿可口的饭菜,若不是她被人抓了去,她会过着平凡的日子,与你多相守一段。”
“你和轻水都没有错,错的是威胁你们的人,你愿意轻水白白死去,含冤九泉吗?你就这样追随她而去,她会高兴吗?”
谢岭觉得主子是有几分厉害的,很懂人情世故,也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