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石珀带下去,关入大牢,严加审讯,在罪己书上签字画押,听候发落。”
皇上命令一下,薛公公立马喊来门口的侍卫将人带下去,石珀没有进行任何的挣扎,心如死灰,只是临出门的时候回头望了燕绥之一眼。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父皇要包庇太子不成?”
燕绥之根本不怵他,尤其是摊牌以后,有一种天地任我行的气势在。
皇上冷哼一声:“那也分明只是你的猜测和怀疑罢了,太子久居京城,没有朕的命令是不可能出京的,他又如何伸长了手臂能管到郴州地事情去,不是说你掌握了一部分证据,呈上来让朕过目。”
燕绥之摩挲着手指,想着这证据拿出来就会落入皇帝的手中,恐怕销毁的可能性更大。
“儿臣以为这些证据不足以证明太子的罪行,不如等儿臣搜集到完整的再给父皇过目。”
皇帝冷冷地盯了他两眼:“别以为朕猜不透你心中的小九九,此次你寻找矿产有功,想要何等赏赐明说便是,户部的小官员的确不符合你现在的王爷身份,是该往上提一提了。”
这就表明是要用官位来换太子,要他把真相隐藏下去,罪名都推到石珀身上,大事化小。
燕绥之懒散地靠着椅背:“儿臣觉得当个户部的小官挺好的,清闲,又不需要操心,很是满意,不需要父皇提拔。”
皇帝即将写诏令的手一顿,终于正眼看向这个儿子:“有话直说,你想要什么?”
燕绥之笑了笑:“不难,一道婚书而已,父皇也知道,在之前沈府的招亲会上,儿臣赢了,得到这个机会,加上此前给宣威将军的庆功宴上,儿臣和沈姑娘都成说过心悦彼此,两情相悦。”
“种种也都证明我们俩很有缘分,但是皇室子弟的婚事多由礼部操办,还要得到您的肯首,所以儿臣要求得一道保障,还请您亲笔写下婚书,再由钦天鉴会我们选定一个良道吉日。”
燕绥之拿捏着太子的把柄,没有去找太子,而是直奔皇上,就